落在宁争那伙人手里,金质义百分百是凶多吉少。受伤是不可避免的,只能希望没有下狠手了。
……
哈弗在开出小区一段路后开进了一条小巷。
“自己动手,还是我帮你。”朱厌推着金质义下了车随手把军刺扔在了地。
金质义此刻如果想逃的话其实有一丝可能跑出去的,可是老李被杀那一幕深深的刻印在了他脑海里无论怎么样都无法摒弃出去,有了畏惧后哪还有逃跑的念头。
舔了舔干燥的嘴唇,金质义滑动了一下喉结,慢慢的弯腰捡起军刺。闭了眼睛,他咬着牙用力的将军刺捅进了他的左大腿根部里,大股鲜血当即流出。
“啊嗷!”剧烈的疼痛感刺激到了金质义的神经,他抑制不住的喊了出来。
“还有另一条腿。”朱厌淡淡道。
金质义浑身哆嗦着提起军刺又使劲的捅进了右大腿。
“咣当”一声,军刺从金质义手里掉落,他整个人也随着军刺一起摔在了地。
朱厌捡起军刺转身车,临走前说道;“回去告诉你舅舅,叫他洗好脖子等着。没有人坑了我们几个兄弟后,是不用付出代价的。”
哈弗在下一秒扬长而去,只留下双腿沾满血的金质义坐在地惊惧的给人民医院打了一个电话。
……
沙厂厂长在接到新县刑警队的传讯后也顾不在外地旅游了急忙赶回了新县,他可不想因此背一个犯罪嫌疑人的特殊身份。
在潘梁杰的审讯下,厂长尽管很慌张,但还是故意摆出了一副完全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反正开枪的不是他,不管潘梁杰怎么威逼,他是不松口。
这里毕竟也不是s市的刑警队,所以潘梁杰也不能用些非常规手段,最后只能无奈的放厂长离开。但是离开的时候,他派了个人过去跟着厂长。
厂长在走出刑警队后发现四周没人给童瑞打了一个电话,埋怨道;“童老板,你跟我说的时候可没有说会开枪啊!现在好了,警方都在怀疑我了,这事你说怎么办?”
“老袁,这事我也没想到会变成这样。反正你只要咬死自己什么都不知道,警方也奈何不了你。这样吧,我在多给你十万块当做是补偿了,行吗?”童瑞安抚道。
“唉,行吧,那先这样了。”老袁叹了口气道,事已至此,他也没有办法了。总不能将事情真相全部告诉警方,那样他怕是要摊大事了。
老袁收起了手机,伸手在路口拦了一辆出租车,对着司机说到;“去超级酒店。”
出了这事,他哪还敢回家去住。
“好叻。”司机面无表情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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