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开心吗？你活得开心吗？”钱亿万打断道。
“不开心！”
“那你为什么说开心呢？”
“开始的时候开心！我成功了！可之后又不开心了！总之！还是开心的！现在的我！最起码可以想怎样怎样！有钱好办事！信不信？你？我现在在这里拉一泡屎，然后！我给他们钱！嗯！多少钱？现在？……”
史耀才想了想，说道：“现在！一个身有两百万了，一个身有一百万！那？恐怕？没有一千万，这泡屎他们是不吃的！不过？……”
“不过什么？”
“我先不说给他们多少钱，先让他们吃，只说给钱，相信！他们一定会吃的！”
“为什么？”
“因为！他们刚才钻我胯下的时候，也是冒着风险的，结果得到真的钱。所以！这次！他们一定会抢着吃的！”
“然后呢？你打算给多少钱？”
“给个毛！”
“你？”
“哈哈哈！……”史耀才狂笑道：“这是有钱人的快乐！哈哈哈……”
“你的恩人钱亿万以前也是这样吗？”钱亿万问。
“他表面不那样，他内心到底有多龌龊谁知道？”
“你怎么可能不知道呢？”
“知人知面不知心，我哪里知道？正如我一样！谁会想到我会变成现在这样？是不是？人是会变的！懂么？”
“受教了！”钱亿万朝着史耀才拱了拱手。
“还受教了？嘿嘿！还受教了？是我受教了！我受你的教了！尼玛地！要不是遇见你！我哪里会变呢？尼玛地！一个长得这么帅的年轻人，竟然不务正业干职业乞丐！你才是真正地不要脸!尼玛地！你真的不要脸！”
“我还是要谢谢你！史总！要不是你提醒了我，我还不知道要干职业乞丐多少年呢！谢谢你！给了我一次重新做人的机会！谢谢！”
“艹！你逗我吧！”史耀才自嘲地笑道：“我史耀才规规矩矩做了几十年的人，结果！花巨资学不要脸！尼玛地你！你还从不要脸学回重新做人？你？你疯了吧？规规矩矩做人有什么好？活得只会憋屈！我告诉你！金玉良言！只有不要脸了！只有‘知耻’了，你才能生活得更美好！”
“知耻是什么意思？”
“知耻是知道什么是羞耻，但是我不在乎！”
“这是知耻啊？”
“知耻而不怕耻！跟你当职业乞丐一样，你认为是你的本事！你不是穷得没有饭吃了才去当乞丐的，而是！这是一种职业！所以！没有耻辱可言。知耻！是这个意思……”
“不可思议！你是这样来理解‘知耻’的！”
“难道不是这个道理？不是这样理解？”
“知耻而后勇……”
“知耻而后勇的意思是：知道什么是耻辱，然后更加勇敢地面对耻辱，这是勇！从此以后，在我面前没有耻辱二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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