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董大怒道:“宝忠夫妇与我确实不和,窥我钱财之心早已知之,只是念及同胞兄弟之情,况且老父老母尚在,公司里的股份也给他们一些。不想他们人心不足蛇吞象,竟敢下此毒手!次湘宁的事我已放过他,这次看我如何收拾他……”
雨夫人忙劝阻道:“不可,同室操戈,兄弟相残,别人会坐收渔翁之利!以后我们小心一点行了,不必与他们撕破脸皮,影响不好!”
我也对他说:“雨董,不要激动!看你的印堂晦暗不明,近段时间恐有不利,应该只宜固守而不宜进攻!”
雨湘宁也劝道:“爸爸,你放心,有张逸在,我没事的。他能能武,前些时间的秋国庆两节的促销方案是他策划的,很成功!”
雨董举起杯笑得:“你那个小公司,近来的业绩还不错,我看过报表了!小张,来,干杯!感谢你对小女的帮助!”
饭后,雨湘宁母女走出去了,只有我和雨董。他泡了一杯茶给我,说道:“小张,其实你和小女湘宁的事,我也略知一二,估计有些事情她也告诉你了。你俩能否顺利结合,有两个坎要跨过去:一个是肖伟军,这是内人当年答应的,虽然我不赞成。另一个是答应道人之事……,唉,当时也是病急乱投医……”
我心一动,问道:“能否将当时的情况告诉我?”
雨董踌躇一会,才说道:“湘宁小时候,大约三四岁吧,不知怎么回事,她一到晚总是哭个不停,整个晚都哭。当时曾到过很多医院诊,但是查不出原因,我们都快崩溃了。正在这时,一个道士来了,他说能治好湘宁的病,但是有一个条件,是在明年某月,要以她的处子之身作为交换……,唉!”
“在之前,您的祖坟是否动过?”
“是的,在湘宁发病前,曾将祖坟修过,当时的社会环境不允许搞封建迷信,所以只能在晚偷偷的修。你是怎么知道的?”雨董有些疑惑地问。
我略一沉思,又问道:“湘宁的八字是否纯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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