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样一说,身后很多同学都小声附和着,毕竟那股难闻的血腥气,此刻充斥着整个车厢,开窗户都散不掉。
结果,教导主任厉声大喝:“你怎么一点同情心都没有?他都伤成这样了,不放在我们车,难道还扔在外面吗?”
我好声好气地说:“我没说扔在外面,我是说,叫救护车来。”
此刻,我几乎已经肯定了,这孩子绝对有问题。
大晚的,好端端出现在郊外公路,本身很怪了,被车子撞了之后,还有那么大力气抓住我的手腕,这哪里像一个正常小孩能做到的。
更何况,男孩那张脸,分明是我次见到的僵尸。
可我没法说出这种话,教导主任这古板的无神论者,听到我这样说的话,估计会直接把我扔出车窗。
我垂眸,发现此刻手腕,刚刚被小孩抓过的地方,已经起了一道明显的红印。
那不是鲜血印去的,而是被勒出的一道痕迹,看去像个淡红色的绳线,颇为诡异。
教导主任依旧不肯松口,“别磨叽!车子都已经开到这了,还叫什么救护车。”
旁边那司机也附和着:“是啊,小姑娘,你们老师说得对,前面是医院了,你们的酒店也在那附近,马到,别害怕。”
我眼见这两人一唱一和的,根本说不通,不由回到自己座位,尽可能远离地昏迷的小孩。
蒋双凑过来,小声问:“没事吧。”
我摇了摇头,不想让蒋双担心。
她垂眸看了看我的手臂,却忽然惊呼一声:“呀!你的手腕怎么了?起了这么大一道红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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