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瞬间警觉地回头,却发现身后空空如也,室内依旧昏黑一片,地那摊血迹早被寒肃清理干净了,廖小越的母亲躺在床,兀自紧闭眼眸,虽然还没醒过来,但寒肃已用内力替她清除了体内的蒙汗药,很快能清醒。()
一切都看似正常。
只是,谁在笑?
听那声音,是个年轻女人,还隐隐透着几分熟悉……
许是见我半天没出来,原本站在门外等我的寒肃,不由走进来问道:“怎么了?”
我蹙眉道:“这屋子里好像还有人,我听到有女人在笑。”
寒肃面色一紧,朝屋内四下看去,结果检查了半晌,都没看出什么端倪。
“还是快些回去吧,冥后还要服药。”寒肃垂眸,恭敬地催促道。
我点点头,犹疑地踏出房门。
寒肃早大步离去,只留了一个背影。
我也快步跟,关好了身后的房门。
只是,在房门彻底关的一瞬,我听到房内那个娇笑声又出现了。
“今晚有好戏看了,呵呵!”
我顿时身子一僵,脚步一瞬间停住了。
那句话真切地落入我耳,透着某种幸灾乐祸的意味。
我回身的一瞬,房门早已紧闭,那声音也被彻底阻隔于门内。
到底是什么人在说话?说的又是什么意思?
“冥后,还请您快一点。”楼下传来寒肃淡漠的催促。
“来了!”我对他喊道,说罢便快步冲下楼。
只是,刚才那句话却清晰地浮现在脑海,令我不自觉地升起极度不好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