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星渊刚才还有许多话想说,这会倾诉的欲望已经消退了好多,他也冷静了许多。 (w w w. v o dtw . c o m)
于是发现了疑点。
“你怎么知道我是写字的?”他当枪手写学小说这件事,可是偷偷进行的,谁都没有告诉,连长期相处的大学室友都不知道,妹妹他也没有告诉过。
这个实习医生是怎么得知的呢?
宁静双手托腮,一脸痴迷的看着他。
闻言,才稍稍冷静了一些,她大脑急速转动。
“我自己观察出来的。你知道福尔摩斯吧,我从这一系列书里学到的技巧,你的手指指尖与手腕处有薄茧,应该是长期从事电脑打字工作的,所以才这样说的。对于打字的人来说,手不应该是最应该被保护起来的部位吗?”
“对了!你的手如何了,让我看看!”
说着她的职业病犯了,态度略强硬的拉过他的手,仔细查看。
双手手背破皮渗血,看去挺严重的,好在都是皮外伤,没有伤到骨头。
“用碘伏消消毒,暂时不要碰水,一晚好多了,不影响你的生活的。”
陆星渊乍然被她一握住手,耳朵有些发烫,他下意识想往外抽,但又被宁静握得紧紧的,他只得僵着身子听她叮嘱,心里感受有些复杂,又有些温暖与感动——他独来独往惯了,大家都说他冷漠,不太敢接近他,而妹妹那里,他不会流露出任何脆弱的一面。
自从父母去世之后,好像没有人这么唠叨过他、关心过他了。
他目光晃了几晃。
宁静倒是没有觉得这动作有什么异常,自然的松开了手,是接触到他目光后,才意识到自己刚才有些那啥了,脸颊蹭蹭蹭又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