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忽然传来陈森的声音，宁静打了个激灵睁开了眼睛——他什么时候回来的？她怎么没有听到声音？
陈森一回来，看到她面色很难看很不正常，眉头还蹙着，一副痛苦的样子，以为她生病了，长腿一迈往她面前走。
他走的越近，越发现不对，她看他的目光不对劲！
还有这屋里的气味也不对，香水怎么全打开了？
陈森脚步慢了下来。
目光往边一扫，他看到了电脑屏幕的搜索成分、混混以及学校论坛的帖子。
陈森心里咯噔一声——她发现了。
他那张一直表情淡淡的脸色终于变了，从惊慌到苦涩最后归于平静。
他没有再往前走了，而是开口：“你知道了？也好。”
他坐到宁静的床，跟她倾诉自己的内心。
“其实这些年我瞒得很辛苦，有时候也特别想一下子告诉你，但又怕你知道了，像我爷爷那样厌恶我、疏远我，那样的话，我怕我自己会发疯。”
他笑了笑：“哦，忘了，其实在世俗标准下，我已经疯了。”
宁静不知道该如何反应，她觉得什么反应都不对，她木着脸听他继续说。
“我爷爷是个疯子，我爸也是，他在外人面前看着很好，喝了酒会拿皮带抽我。我自己呢，也是个疯子，你以为我爷爷为什么要那样对我？那是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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