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清河目光缠绵而眷恋,在她与孩子身扫来扫去。
“我总归是要走的。”
他心虽然极其不舍,但只要他的灵魂还在,对于那些在意他的人来说是一种影响,逝者已逝,他应该去他该待的地方。
宁静闻言,有些失望:“那小小穆怎么办?那爹与娘怎么办?我知道你的想法,但你的存在真的无法影响到我们的。”
穆清河闻言,摇了摇头,声音变得略有些低沉:“你不知道。”
“我怎么不知道?”宁静不服。
他将目光移到小小穆那双黑亮的双眼:“他能看到我,我的存在,对孩子来说是最大的影响了,等他大一点了,你要如何向他解释他有一个别人都看不到,只有他与你可以看到的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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