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封时时突然开口：“你、”
“你、”严政霆也开了口。
二人默契地闭嘴。
过了半响，封时时才说：“你应该被那女鬼吸走了不少精气，这段时间多补补身体，不要过度劳累，很快可以恢复了。”
“好。”严政霆应了一声。
封时时挑挑眉，不悦道：“你刚才想说什么？”
“你身有些伤口裂开了，痛吗？”严政霆关心道，却不知道为什么，他还是不敢看她的眼睛说话。
封时时下意识地看了看自己的身体，说不痛是假的，只是不注意的时候习惯了这种痛，也没怎么放在心。
“还好，死不了。”封时时不以为意地说着，欲要下床。
严政霆马问她：“你要做什么？”
“厕所。”
“……”
封时时走进洗手间里，关门，站在镜子前。
看着镜自己苍白的圆脸，眼逐渐露出痛苦，忽地伸出一只手，用力地捂住心口，身体颤抖了几下，嘴角边很快溢出了血迹。
这样忍了好久，痛苦才忍过去。
“喝……”她长长地喝了一口气，抬起另一只手，将嘴角边的血抹掉，脸很快又恢复了昔日的倔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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