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办事去吧。算站着,我也看着头疼。”他扔下手里的冰裂纹茶盏,清脆的一声响,难得竟然没有摔碎。待两个人走了以后,他站起来离开了悬厅,去了宫初漓的房间。
初漓伏在琴盖睡着了,地面铺的是柔软洁白的毯子,她赤足踩在面,拖鞋也没有穿好,可见是弹累了。
他走前摸了摸她的长发,柔软而顺滑,乖巧地穿梭在他的指缝里。他想起方才的事,手里不觉带了劲,扯得初漓抖了一下,一下子睁开了眼睛。
她的眼睛是浅淡的黑色,如今颜色更浅了些,不是熟悉的人绝对看不出。她迷蒙了几秒才清醒,看见是他,愣了愣,“主子,你怎么了?”
宫池若不大喜欢她的称呼了,他也不喜欢她面对他时有所顾虑的表情。他松了手,将她的头发细细拢好,拨到了脑后。初漓面露疑惑,任他动作,也没出声。
“不要喊我主子,”他命令道,“宫疏他们这样喊,你是特殊的。”
“那我该喊你什么呢?”
“喊我名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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