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说她的身子底子都空了,谈及治愈却只是摇头。
蓝元礼都不愿意想,她到底经历了些什么,才变得如此伤痕累累。
这是瑞士一个温暖的小镇,宫池若不关心它叫什么这种小事,他着急的是初漓的病情。
初漓的情况,像是一下子病倒的,如同触摸了身体里的什么开关,又似乎是落了最后一根负重的稻草,积久崩溃。
他一路走过来,什么没见过,自然是瞧出了端倪。
宫楠木高大的身影步入房间时,挡住了门边照进阳光的地方,留下一道阴影,他的刺面在逆光下显得极为阴森恐怖。
宫池若说,“你老实交代,宫楠木,这么多年了,你以为我还不够了解你吗?”
对于宫家,忠诚得近乎偏执疯狂的人,宫楠木是一个。这一点,宫疏都不及他,也没有多少人能看出来。宫池若意识到这一点,还是数年前组织里混来卧底一事看出来的。
那年头,是宫池若血雨腥风如履薄冰的一年,他们都还很年轻,宫疏还是个堪堪才会玩双枪的小屁孩。道的组织,多多少少都会有那么些卧底。而这一个,是个颇为厉害的女人,辛德太太都夸赞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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