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感觉有点盲目，但出去转换下心情也好。”
他们来到了一家面积不大的餐馆，这种规模在京心十分常见，但生意却火爆的不行。
王凡喊服务员过来，那是一个刚满十八岁的小姑娘眉眼之间有一股凶顽之气，嘴巴里叼着一根牙签，表情懒懒散散，扎着一束染成棕色的马尾，衣服解开只扣了一个纽扣。
白起在王凡耳边说了一句：“这女的哪有服务员的样子。”
那小姑娘把一本菜谱打开在桌面发出砰的一声：“两位，要点什么。”说完吐掉嘴里的牙签。
王凡点了一笼馒头又道：“你们这里都有什么拿手好菜，随便几道。”
那姑娘转头对厨子喊了一句：“大盘鸡一盘，烧小龙虾一叠，馒头一份。”
她点的两个肉菜都是店里最贵的，这明显是想坑王凡一笔，反正是他自己撞来的，正要转头走，却被王凡叫住：“等下，姑娘，你在这里干多久了。”
那姑娘眼神越加凶狠：“关你什么事，要投诉找老板。”她以为王凡厌恶自己的态度想要告一状。
王凡心想，这姑娘敢随便得罪客人确实怪，顾客是帝，要是自己碰这种店员一定给开销了：“你想多了，我也是随便问问。”
姑娘安下心，听起来王凡的口气不像要告状的样子，于是语气软乎下来：“有些年头了。”
王凡一听便知道她是老员工，不是一天两天的新手，于是开门见山：“我想向你打听个人。”
姑娘鼻子出了声气道：“哦，求人问事需要打点打点，问多大事出多少钱，规矩。”口气老套熟练。
“这些够吗。”王凡掏出两张一百塞到对方手里。
但对方好像并不为所动，而是冷淡道：“问吧。”
“你见过照片这个人吗，他叫墨玉。”王凡拿出一张照片，照片少年长着与小玉相似的脸孔。
姑娘拿起照片瞅了瞅道：“见过。”
王凡不由得一阵激动，他原本没想这么轻松得到墨玉的消息，没想到这么一家小店居然给他打听到了：“你能具体给我描述下吗？”
姑娘伸出手，王凡又意思了两张百元大钞，她这才道：“你可以去鬼市问问路，这是我能告诉你的所有了。”
“鬼市怎么进去？”这个地方他不曾听说过，应该是个地名。
却见那姑娘理也不理他：“鬼市都不知道，还敢来这里问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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