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时念，你还要我吗？”
这么一个糟糕的他。
顾时念轻咬着下唇。
如果做的到，她也不会走到如今，身心俱伤的地步了。
“……放手。”
是放手。
不是放开。
秦慕尘心底微微疼了下，手指**着她的小脑袋，指尖穿过她的发丝：“顾时念，我这个人，很无耻的。”
“我伤你，虐你，这些事，都没办法逃避。所以，从今以后，你尽管虐我，虐待我的整个人生。”
“不管是温家，还是谁，甚至我，你要闹，你闹吧，我给你撑腰。”
“顾时念，我爱你这件事，不是假的。”
“还有，我要追你。”
……
顾时念几乎是落荒而逃的。
坐了计程车，往自己的小公寓跑了。
秦慕尘一直等她离开后，才慢条斯理的转身，睥着那个一直在门内的男人，唇一挑，声音夹杂着几分的威胁：“你来做什么？”
“你说呢？”
男人脸颊沾了些口红，他抬手，擦了两下，睥着那辆车子离开的方向，嗷了一声，说：“原来你喜欢这种类型的啊。”
秦慕尘一言不发，脸色却越来越差了。
男人摆摆手，斜斜的靠在了门框，流里流气的挑了下眉，说：“不过，真的少见啊，居然还能看见你告白的样子。”
把手机丢还给他。
秦慕尘接了过来，打开了车门，坐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