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是白桁槿啊。
瞒不过,也是要瞒的。
安许诺不安的蜷缩着身子。
她突然站了起来,说:“你说的很对。”
林惜婼:“……”什么说的很对。
安许诺咬了咬牙,说:“我不能继续呆在这里了,我要出国,现在走。”
林惜婼蹙眉:“你要去哪里?”
“不知道。”安许诺很老实的回答,从一堆杂物的桌子,翻出一根橡皮筋,把头发绑了起来,顺便去了换衣间,换了一身衣服出来:“你的衣服先借我穿。”
话音落下,她提着一袋子的东西走了出去。
林惜婼皱眉,手指婆娑着杯子的边缘:“安许诺……你最好跑的快一点。”
因为,她得罪的人,可是白桁槿啊。
……
跑,是绝对跑不过的。
在机场,被堵住了。
人都被清场了。
只剩下了他们两个人。
那个陶瓷娃娃,砸在她的额头,掉在地,碎成了渣。
她的额头破了,血流了出来。
衣领被人攥住,脚都腾空了。
白桁槿的脸色很难看,盯着她苍白的脸蛋,脸没半分的温度:“安许诺?”
“你居然敢,爬我的床?”
他以为,一个温存的对象,是宋安然。
结果!
是安许诺?
“你能耐了。”白桁槿冷冰冰的勾起唇:“居然有胆子,敢我的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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