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最,什么都记不住了。
她的话刚落下,一道声音,冷冰冰的扬起:“你敢洗,信不信,我直接让你变白痴。”
“啊!!!”
季笙歌还以为房间里面只有自己一个人,结果,听到一个阴森森的男人声音,她吓的很丢脸的,直接尖叫了出来。
两个人四目相对。
叶钧深笑的有几分阴险:“叫什么大声,季笙歌,你做贼心虚啊。”
季笙歌刚才想到的那个事,此时,看到叶钧深,不由的心间有几分晃动,她扯了一下唇,坦然的冷哼:“开玩笑,我季笙歌长这么大,还不知道心虚两个字怎么写。”
“呵呵。”
叶钧深明显在嘲笑。
季笙歌顿时感觉哪里不对,低头,一看,发觉无名指被套着一枚戒指,她浑身一颤,咬牙:“几个意思?谁说我要嫁给你了。”
“季笙歌,做人要负责,这不是你的人生信条吗?”叶钧深知道,自己不能跟她硬着来,于是,改变曲线救国政策,打算改走怀柔政策了。
季笙歌嗯了一声,蹙眉:“是啊。”
那又怎么了?
叶钧深突然脱下身的衣服。
季笙歌脸色别扭了下,可还是瞪着眼看。
她明里暗里,不知道偷看多少次了。
要是这么点程度还脸红心跳,她也不用混了。
叶钧深脱下衣服后,看到他身实在是……精彩。
指甲抠过,挖过的痕迹,以及那一道道红色的痕迹……实在是太让人想入非非了。
性感,犯罪。
季笙歌还好够理智,这个时候还能脸不红,心不跳:“别告诉我,你身的那些东西,我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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