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子努起了嘴：“我一直很听他的话啊，只是，他自己太小题大做了，我才没有那么脆弱呢。”
“是是是，换做别人啊，先生才不会去看一眼的，但是换做是小姐你啊，先生肯定巴不得放在手心呢。”
“你会说话。”
两个人从季笙歌的背后经过，往楼走去。
季笙歌停在原地，听着这些话。
她戴了卫衣的帽子，把头发稍微弄乱了点，跟着，坐了那部电梯。
谈话还在继续。
女人说：“先生这次特地带你回来，是为了来看医生的，慕少的那位少夫人，医术听说想当厉害的，或许，能医治好你的眼睛的。”
“其实，看不见也没关系的。”女人微笑着解释：“只要能跟他在一起，不管我能不能看见，都没关系的。”
“话也不能这么说啊。”女人轻轻的斥责：“你年纪还这么小呢，眼睛坏了，那怎么得了呢。”
女孩子说：“可是，慕少夫人似乎不大喜欢我啊，她应该是不会帮我看眼睛的吧。他去过几次了，不都吃了闭门羹吗？”
“不会不会，小姐你放心好了。”
电梯停在顶层。
门叮的打开。
女孩子往左侧的房间走去。
季笙歌往右侧的房间走去。
关门之后，她再也无法装冷静了。
原来……是这么回事啊。
他们住在隔壁啊。
真是够讽刺的。
这个女人，她太熟悉了。
一年前，那个晚，替叶钧深挡了一枪的女人。
原来，她的眼睛坏了啊。
季笙歌讽刺的笑了笑，可是，那样子的笑容，太过落寞了。
半晌，她拿出手机，打了出去。
“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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