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紫萸想着他画画之时,右手过于使力而满头冒汗的模样,十分心疼。
坐到案桌前,萧紫萸拿过宣纸,磨墨提笔,准备给他回第一封信。
宣纸写了一张又扔一张,竹娄里已经有不少皱巴巴的纸团,萧紫萸还是觉得不满意。
外面所传萧家的五姑娘琴棋书画,针织女红样样拿不出手,还大字不识几个。
针织女红她萧紫萸是真的不大会,至于琴棋书画那可不一定了。还有,她萧紫萸一世是受过高等教育的特战营女兵王,又岂是只认得几个大字的废物?
让萧紫萸写一张又扔一张的原因,却是这古人用的繁体字。
萧紫萸不大会写繁体字,再加用不惯这软绵绵的毛笔,好不容易写几个,回头一看还歪歪扭扭地,像风吹雨打过的秧苗,实在惨不忍睹。
折腾了大半个时辰,也写不出两行字。萧紫萸干脆把手的毛笔折断,拿着那一半被折断的笔杆蕉着墨水写了起来。
记得繁体字的写繁体字,不记得的,用简体字代替,想他东方墨寒那么聪明,应该也能看得明白的。
一行,两行,终于洋洋洒洒地把一封信写完了。
萧紫萸把信小心地折好,并放在了一个她简单制作的信封里,接而对着窗外喊了一声,“李平。”
“属下在!”隐卫暗一适时地出现在了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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