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罢,她服了这位爷!
因为之前应承太子妃之事,萧紫萸此时也顾不得先说其他,原本舒展的眉心又有紧了回去,声音不大,但很清楚地道,“爷,太子妃她请我与你保护皇长孙,我没来得及问你应承了,爷会怪我么?”
“王妃应承的事即是本王应承的事,又何来责怪?不过即使本王与王妃愿意护东方纬周全,以后也要看他自个的造化不是?”提及太子妃秦雅之事,东方墨寒脸的神情也严肃了一些,他牵过萧紫萸的手,轻轻地拍了拍她的手掌心,“太子算再迷恋纳古恋歌,也不至于弃长子不顾,王妃尽管放心是。”
“爷,太子妃真的无救了么?”萧紫萸想起秦雅那暗沉的病容,她抬头看向东方墨寒,“郑叔不是名震江湖的神医么?等郑叔这次回来,不如请他去替太子妃诊诊脉?”
“太子妃的病,并非药石能医治,那是她自己的选择,王妃你可明白?”
“……”
萧紫萸欲再往下说什么,东方墨寒却继续道,“皇宫之事,有本王在;算天塌下来,也有本王在!王妃平日里该如何如何,日子怎么逍遥怎么过,可好?”
萧紫萸点头。
她还是喜欢过简单快乐的日子,往后她倾其力保皇长孙周全,算不负秦雅所托了。
从东宫回来之后,萧紫萸便极少再出门,而东方墨寒去西山行兵营的次数更勤了一些。
闲适的晌午,午歇未起的萧紫萸听到夏菊来报,说南宫小姐求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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