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萧紫萸总觉得心神不宁,总觉得有什么事情会发生?
东方墨寒感觉出萧紫萸心里的那份不安,他这几日一下早朝,立即回王府。品-书-网
看着坐在窗台前出神的萧紫萸,东方墨寒从身后环抱着她的腰,又习惯性地把脸埋在她的肩窝里,“王妃在想些什么?”
“爷,宫里可有什么大事发生?”萧紫萸侧头看向腻在她肩窝处的东方墨寒,先是温柔一笑,但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
“无!”东方墨寒摇头。
“没有好,”萧紫萸转了过来,反倚在东方墨寒的怀,她的脸贴着他温暖宽厚的胸膛,听着他平缓有力的心跳,她那份莫名忧虑的心,慢慢地平静下来,“爷,你说太子妃她还能支撑多久?”
“或许,这个月了吧。”提到太子妃秦雅,东方墨寒的脸色忽然凝重了下来。
“……”,这个月了?萧紫萸的眼眶一热,秦雅那般美丽优秀的女子,怎么成了红颜薄命的女子了呢?
太安寺的祈福,终究成了一场空。
不过十来日,宫里撞响了丧钟。
如先前一般,所有的王妇与命妇,全部入宫为仙逝的太子妃守孝三日。
秦国公与国公夫人双双病倒,卧床不起,国公府公子秦长卿不知所踪;南宫月与她的母亲南宫夫人,作为太子妃的娘家人入宫吊丧。
晋王妃萧紫萸也入宫三日,这三日里,她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过来的。
唯一有印象的是,那位温尔雅的太子,独自站于秦雅的灵位前,洒泪哭泣,诉说他的哀思。
纳古恋歌与荣姝郡主也曾过来太子妃的灵堂吊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