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司徒方略显有些疲惫,为了防止意外,陈志军没有同意让他再次下水,而是自己带着另外一名队员潜到了甬道中,将虎鱼带到了甲板。
张工用力地掰开了虎鱼的嘴后对陈教授说:“老陈,你来看看这牙齿,如果被它咬下可不得了,非把肉给撕下来不可。”
陈教授用手摸了摸虎鱼的牙齿后说道:“是的,这牙长度都超过四公分了,别看挺稀,但是看这上下颌就可以想象出它的咬合力了,好在这鱼的鳞没有那么硬,有点退化的迹象,如果真的很硬的话,司徒方还不一定能这么顺利的拿下它了。”
张工突然想起了那门簪上写的几个字了,于是跟陈教授说道:“老陈,里面门簪上‘胭脂血门’四个字,是不是就是暗示一场血雨腥风呢?那刚才的一幕已经算是对应到了吧?”
“刚才的那一幕确实是可以对应上那几个字,胭脂血,虎鱼在被开膛的那一瞬间,肯定是可以跟那四个字对应的,但是‘胭脂血门’四个字暗示的可能不是指虎鱼的血,而是想通过虎鱼来攻击进去的人,通过人的血液来呼应那四个字。”
“那你说里面还有虎鱼吗?”
“如果这鱼是当初人为放下的话,那就是存在了1500多年了,既然说它们对生存环境比较挑剔,那么当初放进去的时候肯定也是选择了很多对,经过这么多年的繁殖和自然生死,里面既然能出来一条就肯定还会有第二条、第三条,但是我分析里面也不会有太多的,而且里面应该是有孔洞跟外面相通,方便外面的小鱼、小虾进入,供它们猎食。”
听到陈教授的分析,郑所插嘴说道:“如果说湖里的小鱼小虾可以通过刻意准备的通道进入到甬道里面的话,那也就是说虎鱼也可以出去了,可是周边的渔民并没有发现过异类鱼啊。”
“没有报告不代表就没有,或许这类的鱼繁殖能力本身就低,如果它们从甬道跑到湖里的话,那作为小鱼的虎鱼可就有天敌了,湖里较大的鱼肯定不会少的,大鱼吃小鱼的自然法则下,没有数量的优势,是很难站住脚的,加上它们对水温等环境比较挑剔,所以它们从甬道出来后如果遇到冬季,那等待它们的就只有被冻死的唯一出路了;我来时就观察了下附近,湖里捕鱼的很少,应该是渔业部门监管比较严厉的结果,边上倒是有几处地笼的迹象,地笼布设基本都相对浅些,而这样位置的水温就适合它们生存,夏天的话也许可以,但是被大鱼猎食的几率也就大了。”
“那么在里面繁殖的虎鱼数量也应该不会少吧?毕竟北周到现在1500多年的时间呢。”
“我的想法恰恰相反!因为这里面的可以供它们食取的鱼虾等是有限的,而且任何生物的生存都是需要光线的,在里面就算是有孔洞的话,那也不会多大,所以进去的鱼虾数量肯定也会少的可怜,这群虎鱼这么多年守株待兔般地等待着食物进来,生存环境还是比较恶劣的。”
“那就确定明天用肉和笼子诱杀它们?”
“是的,我认为这个是最可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