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赌博机,我还是很小心的,这里面的门道,高进并没叫我太多,他只叫了我闻声辨识的能力,大部分的技巧还是在小金哥游戏城里琢磨出来的。
不同游戏城里对赌博机数据修改也有不同的要求,小金哥那边在数据限额很宽限,时不时会听到有人摇到大奖或幸运奖什么的,奖的人会把迎来的钱再慢慢输给机子,周而复始,看起来像是奖率很高,其实羊毛出在羊身,反而增加了不少客人。
而这里,想要奖跟登天一样难,每局一个币,看起来投入很少,但奖率还不到千分之一,也是说,你花了一千块进去,连个水花都看不到。相小金哥的游戏城,这里要黑的多。
从进店到现在,我玩了四把赢了两把,应该已经引起监控背后的人主意,我一边与夜未黎打情骂俏,一边留意四周的客人。
监控室的人如果发现店里有问题,通常会第一时间通知店里的暗灯,这些人扮演的角色跟我在四合院里的角色一样,专门抓老千的人,明灯是老杨的角色,专门抓闹事的人,有些场子里的明灯也有负责抓千的,看各场子需要了。
我让夜未黎选个她喜欢的图案,眼角瞥见两个穿着夹克的男子坐在离我们两台机子左右的位置,其一个开始刷机,另一个撑住机子看着,从头到尾都没看过我们一眼。
“我选好了,这次,我想要这个,你有没有发现这只猴子跟你很像啊!”夜未黎抬起头发现我压根没听她说话,任性的咬住我下巴。
吃痛的我低头看去,迎她傲娇的眸子,我苦笑了下。“太豪放过了!”
演戏也得太逼真,反而造作了!
“看什么那么入神,那两个混子有我好看吗?”说着,夜未黎翘起红唇,指了指自己唇瓣道:“吻我!”
我摇摇头,视线落在机子,眼角却一直留意着隔壁的两个小年轻。
他们玩了两局换了台机子,每台机子都玩不过三局,两人很随意,但一直都在我们身边的区域转悠,所以我怀疑这两人很有很能是来踩点的。
“别闹了,该做事了!”我轻轻捏了捏夜未黎的肩头,她虽还没反应过来,不过整个人一下子进入了状态。
在旁人看来,我是个刚从村里来的土包子,得到老天爷的眷顾,跟着一个暴发户的富婆沉迷在游戏房里消遣时间。
今晚的土包子运气好到爆,无论富婆点什么,我跟变魔术似得将这个图案点亮,不仅如此,每局我们都玩的很大,少则三倍,多则五倍,短短几局的功夫,我把夜未黎输掉的钱全部赚了回来,不仅如此,我还替她多赢了一千块。
赢得人猖狂得意,全场笼罩在夜未黎机器夸张的大笑声,她不仅笑的夸张,嗓门还很大,没多大会功夫,我身边围拢了不少人,那两个小年轻也在其。
玩赌博机赢钱本来是个很叫人兴奋的事,像我这样玩一把赢一把的人,那是迹,所以前来观摩的人络绎不绝。
人越多,我越笃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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