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明矾的脸色更加的冷,他又看了裴宴两眼,之后回到了自己的书桌跟前坐下:“爱一个人?我还是那句话,你这种感情像是小孩子过家家一样,更别说贺慕蓝是有婚约的,我也不容许你去做这种丢人的事情。”
听到裴明矾将自己对贺慕蓝的感情定义为丢人的事情,裴宴顿时被刺激到了,他将手的资料攥紧,拧成一团,然后扔在地毯,同时说道:“是,我知道,您的心里只有裴家的脸面,和您自己的安危,生怕谁通过我来加害于您,那么既然这样,我不再跟您住在一起好了!”
“你说什么?”裴明矾顿时变了脸色,盯着裴宴问道。
“我会搬出裴家,从此以后您不用担心谁会通过我对裴家或者您不利了。”裴宴失望的看了一眼自己的父亲,转身离开了书房。
裴明矾的脸色铁青,死死的盯着裴宴的背影,半晌开口道:“谢辉!快去盯着他!”
阴影里传来一声“是”,紧接着谢辉便打开了裴明矾书房里暗室的门,飞快的跟了出去。
怒火头的裴宴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动作利落的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军人出身又四处旅游的他收拾起来很是迅速,十分钟后,带好必需品的他站起身来,拎着一个包出门准备离开,然而却在门口被谢辉拦住。
“少爷,您要去哪?”谢辉的表情仍然冷冷的,舒展出来拦住裴宴的手,那条疤痕十分的醒目。
裴宴盯了他一会,不耐烦的转过头,虽然谢辉他矮了一点,但是真的打起来,裴宴自认不是他的对手:“你让开。”
“首长是为你好,你为什么总是这么任性?”谢辉难得说出来一句带着感情的话语。
然而裴宴一听怒火烧:“为我好?从我记事以来,我身边有你的身影,我在学校里闯了祸,不用老师说,回家之后父亲知道的一清二楚!我和谁交流,和谁做朋友,和谁一起去哪里玩,不论到哪里,不论我说不说,父亲都会知道!”
谢辉敛起眉:“那是首长担心你出事,所以才让人跟着你。”
“怕我出事?我已经出事了!连我在部队里的一举一动都被人监控!我以前学的朋友不肯跟我再有交集,是因为父亲的介入!”裴宴回想起来自己这些年被控制的生活,顿时心一阵悲凉。
“我以为我的生活很自由,可是最后却发现只不过是在父亲掌控下的一方天地罢了,现在连我喜欢的女孩子都要被他调查!”裴宴越说越激动,眼圈也红了起来。
可是谢辉依然冷冷的说道:“您身为首长的亲生儿子,外界盯着您的眼睛很多,不好的念头更多,首长保护您也是应该的。”
“我不需要他这种保护,我已经长大成年了,我有能力保护好我自己!谢辉,你要是很闲去跟我父亲下下棋打发时间,让他老人家少来操心我的事情!让开!”裴宴冷冷的说完这些话,直接推了谢辉一把,绕过他扬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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