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缄默不言，顾简繁不疾不徐地继续说：“在你二十岁那年，奶奶重病急需要手术费，你走投无路的时候，碰到一个人，他帮你交了医药费，条件是，你以后听他差遣。”
顾简繁继续说：“这个人，姓白。”
“……”杨神色逐渐崩裂，再也维持不了平静。他到底是什么人？居然连这件事他都能查出来。
“我只想问你一件事。”顾简繁手指放在桌缓缓敲打着，淡漠道：“指使你撞乔言意和杀害祁遇的，是同一人吗？”
杨扯了扯嘴角，“现在问这个有意义吗？”
“当然有。”
杨缄默不言。
顾简繁说：“你倒是忠心，可你有想过你的奶奶吗？以你现在手沾染的鲜血，不是被判死刑是无期徒刑，你让她一个老人家怎么办？”
杨扭过头，语气略有落寞，“我说了实话你们又不可能放过我。”而且算有减刑的可能，等他出来，奶奶也不在了。
“我会让老人家安度晚年。”
闻言，杨脸浮现一抹错愕，“为什么？”他可是十恶不赦的凶手，他为什么要帮自己？
顾简繁平静地望着她，说：“老人家是无辜的。”
杨说：“撞她的那次，真的是意外。”
他听到顾简繁说后面那句话时，已经决定对他说实话了，“至于我的击杀目标，是祁遇与于小鱼两个人。后来围观人多了，我没好下手。”
“对我下命令的虽然是二爷，但是听他话的意思，是有朋友找他帮忙的，他话提起了老三两个字。”
老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