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清有武功不成?没道理啊!算有功夫,轻功能和他相?怎么脚程如此之快?
罢了,改日总会碰的。
冷弦不再去追他,停下步伐,勾了勾唇。
眼尾带着邪气。
那一袭黑衣的男人转身折回自己的寝宫了,玄清这才从一处假山后钻了出来,擦了擦额角的细汗。
得亏他机灵,躲得快,不然还真被冷弦那厮给缠住了!……
宫外,皇城东街。
东街是皇城最热闹的一条街,各种首饰玩意儿应有尽有。
君九临背着子衿回寝宫换了一套常服,扮作了寻常百姓的模样,才带着她去了东街。
“九临,你放我下来吧……你背着我走了好久了!”子衿从怀里掏出一条手绢,替君九临擦拭了一番,“瞧你,头都是汗……”
“衿儿,你可开心?我瞧你一路都在笑,以为你喜欢被我背着,便一直背着了。”君九临勾唇一笑,竟是勾魂。
“我……我当然开心啊!也喜欢被你背着!”子衿羞怯地埋在他的颈窝处,“可是我担心你累着。”
“不累。”君九临轻咳一声,剑眉皱了皱,步伐顿住。
他之所以出了这一身的汗,并非因为背着子衿走了这么长一段路……
他的内功深厚,算是背着子衿走十天也是身轻如燕!怎么可能汗出如雨?
可今日不同,自他和子衿欢一好之后,心口便一直隐隐作痛
更可怕的是,那痛苦不断加深,快要将男人吞噬了。
君九临心如明镜,那都是冰莲的作用
看来,他真要命不久矣了。
母亲种下冰莲的时候说过,他若动情,无异于自找死路
偏生他压抑不了对子衿的感情。
情之一字真是妙不可言。
前日还和子衿像是冤家对头,昨晚不知怎的私定了终身,又不知怎的深陷其。
他又不是年少,怎会如此经不住女人的诱一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