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菜……”
薄老爷子眼光慢慢落到这棵玉白菜面，他看着这棵玉白菜，下意识伸出手缓缓摸了几下，“白菜，玉……白菜！”
“嗯……玉白菜，爷爷，是玉白菜，”
薄君枭眼眶都忍得有点发红，“这是玉白菜，爷爷，我是阿枭，阿枭！”
“阿……枭……”
薄老爷子的视线又慢慢慢慢地转到了薄君枭身，看着薄君枭看了很久，又伸手摸了一下薄君枭的脸，“阿……枭，给你……玉白菜，你别哭……”
薄君枭的眼泪直流下来。
陈管家在一旁也是热泪盈眶，老爷子这是想起了当年的那回事吗？
既然能想起一点，会不会老爷子能想起来的事情越来越多……然后完全恢复了呢？
颜沐和司马西楼眼也都有水汽腾起。
薄老爷子的这一丝清明维持的时间并不久，没过多大一会儿，他念叨着“鱼，鱼……”又转去看锦鲤了。
薄君枭扣住轮椅扶手的手，由于激动用力太大手背隐隐暴起了青筋，他闭眼睛默然片刻，才又缓缓睁开了眼睛，情绪也在同时冷定了下来。
他和陈管家对视一眼，两人都从对方眼底看到了一丝明显的惊喜和期待。
即便薄老爷子只能勉强想起这么一点事情，但对他们来说，却像是无边黑暗乍然出现了一点点的曙光，怎么能不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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