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吔手中的利剑忽的被弹飞。
手里的白骨化为流沙。
“苏白。”景吔慌张的去捧,“别走,别走啊——”
如果那时候他能同意和苏白一同研究,如果能够理解苏白的执着,就不会变成这样。
“你就这么希望我死?”
有声音传来,带着暗哑。
星空不知何时变换成白昼。
景吔抬头,泪眼婆娑。
“劳资还没死呢。你哭什么丧。”
苏暮言一条腿曲着,嘴里叼着细小的树枝。
眼角眉梢舒展着,坐在树上一副大爷样。
“苏白……”
景吔声音哽咽,眼瞳望到树上人时微微放亮。
“上来。”
苏暮言轻笑着拍拍树杆,而后从腰间拉出红绸挂在树枝上,站起身拉着两端站在树上。
是幻象吗?
景吔从地上起身,像是着魔般利落的爬上树。
“挖槽,你都不用保持平衡吗?”
苏暮言感慨,果真他这老腰啊,被压多后,平衡越来越差了。
“你来见我了。”
景吔喃喃着,伸手拉住苏暮言的袖口。
真的来了啊……
“日,劳资真的没死!”
放开绸缎,猛的扑倒景吔,还好树冠足够大,要不然真掉下去。
“是不是想着我怎么没死?”
“哈哈……”
劳资就是不告诉你!
轻快的笑了几声,“还没干过你,舍不得死。”
说着轻浮话,苏暮言眼神一挑,拽过绸缎绑住景吔的双手。
“居然敢捅我。”
那剑穿透心脏时,真的疼死。
苏暮言狼狗附体的磨搓着景吔的嘴角,眼中染上炙热。
纤长的手指沿着景吔衣襟伸进去。
往外一扒,肌肤若隐若现。
嘴角一勾,身子跨上景吔,“我也该好好捅你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