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
说的轻松，那话柔软，舟奕航像是入了魔，果真朝前走了一步。
“低头。”
皮苏再次吩咐。
那人照做。
两人的气息交织。
苏暮言带笑，“我要是做了踩着你底线的事，那你记得提醒。”
“嘶——”
卡在横栏里的人脱出。
唇部扫过舟奕航鼻梁。
皮苏扯住躲在舟奕航身后的人影，便抬步朝着店里而去。
“我是不是个精灵鬼，关键时刻让boss过来。”
墨一则沾沾自喜。
“下次我让你变鬼。”敲了敲小人头，带着人在一处偏僻位置坐下。
舟奕航进来的时候，便看到座位上的两人抢着啤酒瓶。
“那事是你做的？”
舟奕航掂量着开口。
下午的时候接到电话，有几个毁约的商家愿折损10％的利润合作。
“不关我事。”苏暮言痞笑一下，将啤酒倒了一小口搁桌上，眼睛抬起看着对面人，“只是他们不想把柄泄露，我只好做个顺水人情。”
果然是他！
舟奕航的心乱做一团。
皮苏看着人眼里满是纠结的模样，忽的一笑，站起身去抬了几碟菜。
拿了三杯热牛奶。
中央的锅蒸腾着热气，皮苏提筷顺了顺里面的菜夹到墨一则碗里。
舟奕航双手搁着满不是滋味。
搁着那雾气看着对面人，“我们谈谈。”
“谈什么。”
苏暮言抬起牛奶喝着。
“哥，我给你讲个笑话。”
舟奕航还没开口，墨一则先行打断两人的话。
皮苏没开口，心里却骂着墨一则，真是没眼力见的家伙！
墨一则晕乎乎的抬起腿踩在凳子上，嘴凑近苏暮言耳廓。
“我刚看到说，嘴除了吃饭还能干嘛。”
什么鬼。
苏暮言皱着眉头，满是不解的喝了口牛奶。
“答案是还能逗逼。”
“噗——”
一口老奶憋不住，直喷到对面人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