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那一身军绿被压在身下,身上白瓷一般的肌肤……
浑身血液都躁动不安。
苏暮言冷冷的抬眼。
“好啊,找时间穿给你看——”
几乎是磨牙般说出口。
看那时候劳资不把你摩擦!
想想一个人坐在路边四个小时,过个生日还被人冷面对待。
差点就被这个人伙同外人干掉。
“我说你是不是有受虐倾向?”
“嗯?”
苏暮言白痴的看了舟奕航一眼,从前你对我爱答不理,现在劳资不得让你尝尝那滋味!
“明白,保准如你所愿。”
转身朝着军区走去。
真是……
看着那挺拔的背影,舟奕航无言的笑了笑。
低头看了眼怀里的人。
如果不是那毫无血色的脸颊的话,长得和苏暮言一样,真是好看。
路边的士兵同苏暮言问好,他点头称是。
在前方带路,最终在一处小楼停下。
转身将舟奕航堵在门口,轻巧接过人,转身便进了屋。
用毛巾将墨一则额头上的汗水擦掉,小心的将外套脱掉。
舟奕航打开门在门边瞅着,心里一揪揪得疼。
“情况好些了吗?”
将门关上。
回答的他是苏暮言忙碌的背影。
舟奕航也不恼,自顾自的在沙发上坐下。
视线打量着小屋子。
简单的一室一厅,打开门就能看到中央的床。
天边已经有鱼肚白露出。
摸了摸人额头确定没发烧,皮苏才松了口气。
老妈子似的掖了掖被子,起身轻手轻脚坐到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