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闭上眼,墨一予那张脸便浮现。
他被绑在床上……
满腿的血,呼吸困难时,那人只是蹲在一边看着他身体分分冷下去。
真是痛苦……
“你还要在这蹲多久?”苏暮言挪动步子靠近,“哥想跟你负距离接触。”
决不能让他陷入黑暗。
抑郁,压抑,会将人神经压断。
“不是说要走吗?”
月光将两人的身影模糊化。
“哥现在就带你走。”
苏暮言脱下外套挪动步子,手刚伸到墨一则跟前,人就已经抬起头来。
墨一则一口咬在苏暮言虎口处,额角突突。
疼痛沿着神经传遍四肢百骸。
疼的苏暮言倒吸凉气。
“玩够了我们就回去。”
现在他们可算是相依为命了。
墨一则尖利的贝齿黏磨着皮肤,眼里猩红,大脑眩晕。
“砰——”
墨一则身后传来一声响。
咬着他的人忽的一激灵,睁的老大的眼慢慢合上,松开口,身体前倾倒在苏暮言身上。
“你踏马是傻子,不知道他脑袋不清醒?!”
舟奕航一脸愤愤。
提着墨一则起身。
苏暮言虎口处血液横流,点点映出滴在地上。
舟奕航一手按住伤口,扯着人往小楼走。
“放心,死不了。”
苏暮言一手甩开舟奕航,扶住墨一则带着人走上小楼。
将人放平在床上,苏暮言一脸平静的站在窗口。
舟奕航抬起他的手慢慢清理着伤口。
“你闲得蛋疼才走,又回来。”苏暮言将手抽出,自顾的沿着纱布条将手包好。
舟奕航也不恼,转身和苏暮言靠在一起。
目光落在床上的人身上。
“看得出他对你很重要。”
“是。”苏暮言截过话头,“比你重要。”
“本来以为你另外一张嘴够厉害,没想到这张嘴更是伤人。”
舟奕航偏头看着身旁人,伸手将苏暮言的手一分分握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