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刺骨的水,倒灌入她的口鼻耳朵,她用力挣扎,可惜手脚被绑,用不上力气。
白景铄。她在心里默念,感觉自己胸肺鼻腔里都是水,难受的喘不过气,渐渐地失去了力气。
哗的一声,她被狱卒又重新拉了上来。一头青丝湿淋淋的垂下,她用力咳嗽,吐出了几口水,感觉眼前一片昏黄,慢慢睁开了眼睛。
眼前模模糊糊,耳朵嗡嗡乱想,她看见典狱长嘴巴一张一合,可是已经听不见他在说什么。
朦胧中,看见一个狱卒捧了一个托盘过来,掀开白色的缦布,里面是密密麻麻的小针。
“你说还是不说?不说可别怪我不怜香惜玉,你这细皮嫩肉的,戳几个窟窿,看你还怎么魅惑王爷。”
她此时已经一句话说不出,只能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水滴顺着她苍白的面颊滑落,她的睫毛长长卷卷,上面也沾满了水珠。
她看见一个狱卒过来,然后自己后背一阵刺痛,那银针就这样刺进了她的身体。
她咬牙,一声不吭。
狱卒见她如此强硬,心底冷笑一声,密密麻麻的银针刺向她的前心后背。
一阵一阵刺的她痛入骨髓。
“这丫头还挺烈!”典狱长眯了眯眼睛:“刺她胸口,看她受得了受不了。”
狱卒点头,所有的银针皆刺向她的双乳和心口。
“啊!”她一声闷哼,豆大的汗珠不停地滑落,一挣扎铁链发出哗啦哗啦的响声。
“景铄,景铄……”她不停地叫着他的名字。抬头看着这个昏暗的房间,和残暴的狱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