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铄说,运去拥翠楼。”简珩眼里有郑重的光芒,一字一句:“他要用本是太子的火药,炸了太子的拥翠楼。”
柳心紫悚然一惊:“白景铄现在人呢?”
“如果我没猜错,他应该已经到了拥翠楼。”
慌张。绝望。撕心裂肺的恐惧。
白景铄,你要做什么?是被伤了心,所以连命都不要了么!
拥翠楼的顶楼厢房里铺着华贵的地毯,四周装饰着倒铃般的花朵,花萼洁白,骨瓷样泛出半透明的光泽,花瓣顶端是一圈深浅不一的淡紫色,似染似天成。
此时,地上绑着一个少年。
他似乎受了伤,眉头紧皱,但是依然有骨气的没有喊叫出声,一双眼睛直直的盯着来人。
这少年竟是唐泽。
唐泽看着来人,似乎有点眼熟。他仔细回忆,忽然想起:“是你!我见过你,你去过百草堂!”
白景铄居然临下的看着他,“怎么,唐唐唐门公子,怎么被捆在这里?”
“要你管,你放了老子,老子许你后半辈子荣华富贵!”
“哼……”白景铄冷哼,蹲下来割断他的绳子:“怎么,闹掰了?”
“要你管。你是谁?”唐泽摸了摸发红的手腕,阴冷的想着,此仇不报,誓不为人。
“猜不到我是谁?”他笑了笑,缓缓摘下面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