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那我走了。”
宁妙眼巴巴看着他居然真的就这样、利落不带迟疑地转身,留给她一个无情的身影……
简直要被气得当场去世。
然而,她也只好自己忍着痛,一路找到了大夫的营帐。
见到她这般惨状,大夫顿时了然,还是语重心长地叹息道:
“将军夫人,您就原谅大将军吧,他一个人傻习惯了。”
不是傻,是直男注孤生,谢谢。
商议好了作战对策,慕容澈回来后,端的是一副器宇轩昂、神采奕奕的模样。
然而,受伤的宁妙坐在书案边,
反正她现在是打不起任何精神想理睬他的,只愠怒地瞪了他一眼。
其后,宁妙更是完全不屑给他任何一个眼神。
过去半晌,慕容澈终于后知后觉地发现了她的异样……
他凑过头来,开始试探地低问了句,“媳妇,今天的烤红薯?”
她都伤成这样了,第一句话不是开口担心,居然是问烤红薯?烤个鬼啊。
宁妙毫不留情地给了他一个白眼,“没有,滚。”
“媳妇……送你花。”
直接踩烂了他辛辛苦苦摘的所有花,“不要,滚。”
他是个焦头烂额的大忙人,这还是他特意为了她去摘的新鲜花朵……
就在慕容澈打算发怒时。
却不料,宁妙已是委屈地哽咽出声:
“你是运筹帷幄的大将军,而我?说的好听算是个将军夫人,事实上……在你心里我什么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