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站起来了,说了两句话:浩哥,你得组织一帮人,摆一个打的架式,造造声势。我去洪飞雨那里,仗着你的声势,就可以讨价还价了。云浩看了一眼姐夫,嘴角挂了一丝微笑,他这一微笑,姐夫便留在了他的身边,留在了大沧河。
三
姐夫真的是一位肯卖命的人,他和云浩三天里联系了五、六十号人,掂着铁镐,拿着棍子,在正午的烈日下,包围了洪飞雨的石场。只能这样行事,选在白天,可以造声势,也可以紧急疏散。若选在晚上,真枪真刀地摸进村子,还不让人家包了饺子。
洪飞雨的石场乱起来了,司机们躲在车厢里不敢露头,看场子的跑进了村里。不出二十分钟,洪飞雨领着村里百十号人,拿着棍子,铁锨,镰刀、镐头,跑了过来。双方隔着一、二米的距离,相互对峙着。
姐夫走了出来,他端着一副瘦削的肩膀头,驼着背,趿一双拖鞋,晃着刮得铮亮的大脑壳,来到了洪飞雨的阵营。他喊了一声洪老板,洪飞雨连眼睛都懒得抬一下,这是姐夫料想得到的。
姐夫说,你筑了我们的路,我们也可以以血还血,以牙还牙,把你们的路给毁了。
洪飞雨拉着一张瘦长的马脸说:你们不敢。
姐夫笑了笑,转过身子,拍了拍巴掌说:你看。
四、五个人编成一组,围着几辆车,很有分工地把几位司机从车厢里拽了出来,呯呯帮帮地一顿暴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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