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里一阵凄凉。
“卫统领，就让帆儿练着吧，可要来喝点茶水？”
“不必，微臣谢过娘娘的好意。”
“卫统领，你站着挺累吧？要不坐下来监督？”
“不必，多谢娘娘好意。”
“卫统领，可要过来吃点点心？”
“不必。”
“卫统领……”
乔帆身上大汗淋漓，不知道母妃到底是想折腾卫现还是折腾他来了。
也许是卫现的到后面的不回应，冷硬着脸只顾教导乔帆让秦役觉得没意思，还是她在这里坐够了，悠悠离去。
……
夕阳将落。
秦役身边的太监小祥子过来了：“殿下，陛下过来了，让奴才请您过去用膳，卫统领也一道。”
“知道了，我去沐浴换身衣服，你先带着师父过去吧，我随后就到。”
卫现：“殿下大可不必叫我师父。”
“那不行，您是父皇给我派来的武学师父，教我习武，我自然是要叫您师父的，日后也会一直尊敬您。”
“……微臣在殿外等候殿下。”
“好，我很快的。”
乔帆谢绝了宫人准备热水的念头，冲了个冷水澡，换了一身华裳就匆匆往外走去。
……
“对于朕给帆儿请的师父，爱妃可还满意？”
“满意，臣妾当然满意啦，”秦役眉开眼笑，“那可是禁军统领呢，肯定很厉害，我的帆儿，日后肯定也很厉害。”
成为“母亲”后，她当真变了许多。
皇帝眸光一暗：“爱妃就没想过，拥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孩子？”
她表情顿了顿，苦笑中带着知足：“臣妾没有那个福分，但很幸运，臣妾如今有了帆儿，在臣妾心里，他就是臣妾的亲生子。”
乔帆和卫现就是在这个时候进来的。
他们都听到了他们的对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