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内的几人心猿意马,等不及去计划的地点,立刻要在车里办正事。
黄毛小混混撕开外衣,捆住她的手。兄弟要帮忙按着海澜,他拒绝了。
“就是不想她躺着跟死鱼一样无趣,哥才没用迷药那招,你们拍几张照片,回头我好跟那人有交代。”
海澜脑袋晕沉沉的,耳旁嗡嗡的响,一句话都听不清,脑穴处像针刺着,疼得不行。身上又粘又热,她难受的扭动身子,衣服被扒开,一阵舒适的凉意袭来。
黄毛笑得放浪,冲几个兄弟挑眉,“看到没,再清纯的女人,骨子里也是骚,哥先来,你们随后。”
“可……”最小的兄弟犹豫不定,“这女人跟咱们平常玩的不太一样,万一……”
黄毛小混混打断他的话,“有什么不一样?不都是女人吗?送到嘴的肉你还吐了不成?想想三千万,想想你还在读书的妹妹和残废父母,你放过这女人,那谁放过你。你还想过跪着沿街乞讨的生活吗?”
小弟缄默的态度,落在他视线里,他笑了,掀起海澜的裙摆,松开裤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