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芩见无动于衷的保安,以猥琐的目光审视她,暴脾气来了,上前不客气推搡一把,趾高气昂道:“一条看门狗,真把自个当回事?你不进去请唐嘉辉,我自己进去找他,待会再收拾你。”
前夫人元漓的脾气差,哪有她这般嚣张跋扈?保安在唐家勤勤恳恳做了几年,不求人敬重,但求不侮辱。明显这女人来惹事的。
不论说的真假,他偏不如她的意,挡住去路有意推脱:“抱歉,唐总不在,有急事打电话约时间。这是私人地方,闲杂人等赶紧离开。”
苏芩唰白了脸,闲杂人?她是唐夫人!受尽唐苏宠爱的她,哪经得住保安的反驳,撒泼打野的功夫全使上,大声干嚎:“快来看看这臭不要脸的保安,公共场合欲图占我便宜……”
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表演,说罢撕开领口两截纽扣,露出锁骨跟沟,勾起的淡唇,悬着
志在必得的笑迹。
“你别胡说。”保安哪料到她无耻到这地步,栽赃陷害的手段玩得炉火纯青,耿直的眼,愤恨的瞅着她。
苏芩颇为得意,小声嘀咕,“跟我横,你还嫩着!”不值钱的眼泪大把大把的淌,嘴角的弧度微不可见上扬。
两人动静闹得不小,惊动了休假的唐嘉辉。他正要算账,是哪个不长眼的狗玩意,扰了他的美梦,后来得知对方是苏芩,顷刻间陷入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