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晚看他一小会,然后放下保温壶,在男人猛然变暗的目光下,一脚跨了过去,坐在他坚实又滚烫的大腿上,两手撑椅,将他圈在里面。
她香甜的气息更加逼近他了,梁修督的呼吸马上变得急促起来,觉得头皮有点发麻,眼睛里的暗涌更是像疯了一样奔腾起来。
“明知故问的哥哥。”阮晚点着他热热的鼻尖,笑得像个即将要引诱处于失控状态的男人堕落更深的妖精。
她抬起手勾住他脖子,往他耳旁轻轻说道,“你难道看不出来吗?我这是特意送上门来,补偿你的。”
她有点凉凉的红唇轻擦过梁修督的耳垂,吐息间的温热刺激着他敏感的地方,又酥麻又隐隐上瘾着。
“我看你就是爱作死,明知道我是个不正常的人,是个stalker,你都离开了,我都放你走了,你为什么还要跑回来?”
梁修督呼吸渐重,垂落下面的手握紧成拳,指甲深深地陷进掌心。
他口是心非的时候,往往眼睛都不会正视她,目光都会充满自我矛盾的低垂着。
阮晚眼中染上浓浓的心疼,她强硬的捧起他的脸上,让他的目光对上自己,“梁修督,我不准你这样形容自己!我们之前的事情不会就这样结束的!这才刚刚重新开始而已!你问我为什么要跑回来?不对,你应该要这样问。”
她低下头,声音缠绵入骨,“既然你要改邪归正,那你想怎样补偿我?”
“我会这样回答.....”
马上,梁修督的唇上就被一柔软贴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