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往她脖颈下那片雪白的地方,用力地留下副颜色极其深色的梅花图。
之后不等阮晚答不答应,将她摁在怀中,让她感受一下腹那处因她而变得炽热无比的形状,然后开始一发不可收拾。
“你,你轻一点,你知道我怕疼的。”
虽然说了也是白说,但阮晚觉得还是有必要提醒下他。
梁修督摘下眼镜,咬了咬满身痕迹的她,“不会疼,会让你舒服。”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不疼个屁!
但舒服,确实是有。
但太多了!
足足几个钟头,阮晚哭着踹他,然后妄图想往床边爬去,但很快就被他拦腰抱起。
他抓起随意扔在旁边的皮带,将她的手举高头顶然后绑了起来,接着又是一轮花样百出,抵死缠绵的攻势。
他力道不减,视线紧紧盯着她,额角汗水滚落,带着些低低的喘息,声音嘶哑,“宝贝儿,不准跑。”
直到现在,梁修督才发觉,原来他的病真的好不了。
她不在他身边,他会疯癫发狂,而她现在娇软地在自己身下,他所有理智都尽数湮灭了,变得更加不能自控,满脑子只有个念头。
她是他的。
生生死死都要跟他缠绕在一起。
哪怕是他要身在地狱里,他也要将她拉在地狱里来。
只为了,要跟他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