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晚心情极好的笑了笑,给了系统一个“你还太年轻”的眼神。
她稍稍调整了表情,这才回过头,看向了这窄小空间里仅剩的第三个人。
目光凉如蛇信。
她轻笑,“这位姐姐,你情我愿的事情,我不管,但用这种手段……未免下作了一点。”
十指在身前轻轻一拢,阮晚抿抿唇,笑容又重两分。
“按理说你偷东西的习惯,我不该管,但偷到我头上来,总归是不好的吧?”
那女人微微一抖。
她显然认识阮晚,或者换句话说,他们这个圈子里混的人,少有不认识这张脸的。
她在圈里玩的时间久、玩得大,自然也比旁人更加爱惜羽毛,也更加清楚阮晚背后代表的那些东西是何等的不好惹。
尽管这人向来不爱以势压人,但她不敢赌。
她暗自咽了一口口水,浑身是汗也不敢多擦,强撑着一脸的笑,“阮总玩笑了……我几时敢偷您的东西了?”
阮晚回她一个无害的笑容,头向后稍稍一偏。
意有所指。
“喏,这不是吗。”
“你……偷了我的男人啊。”
···
等人出去以后,阮晚方才压人的气势顿散,表情一下子轻松懒散下来。
她坐在了床沿上,从包里掏出了镜子开始打量自己脖子上的伤口。
如系统所说,这伤口确实不深,只不过划破了浅浅的一点儿表皮。
她抬手摸了摸,没摸到血,这才发现已经结了痂。
这种小伤放在旁人身上顶多算是个不痛不痒的小意外,但阮晚的皮肤太白,又在长时间的娇惯里被养得又嫩又细,这么大一个口子横在脖子上,乍一看还是相当吓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