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他是一类人。
又何必做出这副温顺好说话的姿态。
他想明白了这一点,脸上的表情就更冷淡了几分。
秦晏抬头把她从头到脚地打量了一遍,这才开口暗讽,“我居然不知道你什么时候,也有了看人笑话的兴趣。”
答非所问。
折磨了他一夜的药效已经过去了,但他的嗓子却依然干得发疼,没有水的浸润,开口时的嗓音喑哑低沉,像刮沙而过的纸,但却意外的好听。
轻飘飘地落在阮晚耳朵里,像一把小刷子似的,勾人得不行。
阮晚早就猜到秦晏不好说话,此时也不失望,只笑着看他一眼。
然后自顾自地走到了桌边,随手撕掉了粥碗上盖着的保鲜膜。
“这只能说明你还是不够了解我,而且也没有想要了解我的意图。”
她慢条斯理地开口道,“何况……我也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居然多了自虐的爱好。”
秦晏一怔,她却意有所指的低眼,看向了他放在被子上的手。
秦晏下意识地动了动手,顿时一阵刺痛从掌心处传来,疼得他轻轻吸了一口气。
关于昨夜的记忆顿时如潮水一般地涌回他的脑子里,拼拼凑凑地剪出了大概的前因后果。
所以,她今天是专程来看他笑话嘲讽他的么?时机掐得可真好。
秦晏心下过了好几种猜测,表情却半点不动,顺着她的目光低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