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还差他一个?
她一朝回京,可比他们三甲中的、打马游街时还要风光。
算他自作多情。
阮晚无辜的朝着他的背影眨了眨眼,转头朝系统委屈:“我招他惹他了?”
系统无言。
狗宿主招惹的人难不成还少了???
···
墨南烛带着满腔的无名火回了刑部。
刑部好几日没有这位墨尚书坐镇,气压稳升之余,糟心的烂账也多了不少。
这位心狠手辣,动起手来半点儿情面不讲,谁犯在他手里都只有叫苦连天的份。
想稍微搞点小动作就能被他拐着弯儿阴回来,让无数人投鼠忌器。
此时好不容易逮着他不在的日子,大批的官员蠢蠢欲动。
也直接导致了他手底下的一群人苦不堪言,天天烧香拜佛求这位祖宗回来。
等来等去好容易把人等回来了,还没等他们排着队上去诉苦。
就见他们素来喜怒不于形色的尚书大人突然眉头一皱,阴着一张脸,反手就把他素来最喜欢的那只白玉的茶杯给砸了。
薄胚的茶盏砸在地上,传来一声清脆的响。
众人让他这一出吓了一跳,抱着卷宗站在原地连动都不敢动。
却见墨尚书低头毫无温度的瞥了一眼满地的碎玉,面无表情,“手滑。”
诸官:“……”
您这手滑可滑得真别致。
屋里的众人战战兢兢地不敢动,不明真相的衙役就推了门走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