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虞酒儿的眉眼微挑，随后笑着，“其实这个真相对你来说，根本没有任何意义，你根本没有牵挂，也没有家人，你本来就是一个孤家寡人，你也不需要朋友，就像我，不需要朋友。”
“那你呢？”少年看着虞酒儿，“为什么我们的力量相同？”
“因为我们本来就是同一类人，我们是天地滋养而出的灵物，至于你为何会入魔，我不清楚，但是我们这样的生物，本就不应该有什么牵挂，我们不会死，但是他们会。”虞酒儿说道。
少年微微一怔，指尖微微颤抖。
“我不清楚你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让你入魔，那一段往事你还是不要去想了，也不要去理会了，对你来说，不会是好事的，算是我对你的提醒。”虞酒儿说道，“你走吧。”
“你是谁。”少年问道。
“凤凰。”虞酒儿盯着少年的眼睛。
“那我是谁。”少年想要知道。
虞酒儿：“……”
我怎么知道你是什么，我都已经扯了这么多的瞎话了，你放过我吧？
“妈，那是白虎。”月迟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