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十年代风起云涌，国内国外事件极多。
年轻人到这，嘴角弯弯挂起笑容。
“确切的，你是个多面间谍。你是俄裔德国人，两年前受东德谍报机构‘斯塔西’的派遣前往克格勃接受培训。但东德去年完蛋了。”
“那我是什么？克格勃的间谍？”
“你不是俄国人，你更不普通。”年轻人指了指被搜出来的手枪，“但你确实倒霉。”
波利亚科夫哈哈一笑，“啊......，这是在可怜我吗？可怜一个落魄的普通俄国人？”
酒柜里空空如也，啥都没有了。
年轻人却指着酒柜道：“我劝你少喝点酒，你的肝已经有硬化迹象了。给你做治疗还费劲的。”
酒柜拉开一半，波利亚科夫的手僵住，他再次回头，“你对我使用了‘吐实剂’？难怪我一早起来觉着头疼，好像忘记了什么似的。”
“因为昨晚你什么都了。”年轻人一耸肩。
啊......，波利亚科夫叹了一声，肩膀放松，仿佛认命般放下了手中的空枪。他走向客厅的酒柜，同时扭头问道：“周先生，你好像知道的不少。”
这局面不太好。
“我应该叫你马可世，还是瓦西里？”沙发上的年轻人盯着问。
那支枪现在放在电视机上了。同样卸怜匣，退了子弹。
但......
波利亚科夫转动眼球，扫视房间其他角落。他没看到别的人，也没特别动静，只能缓缓走向客厅的电视机——大大的电视机后头还有一支备用枪。
高大的斯拉夫人现在兜里没钱，租住在新界葵湾的一个屋子，居住条件简陋的很，租金却特别的贵。
“早啊，马可世先生。”年轻人很随意的打了声招呼，“你的房间空气不好，所以我帮你开了窗。不用感谢我。”
几颗七点六二毫米的手枪弹放在客厅的木桌上，确切的正被坐在沙发上的年轻人摆成一排。
可弹匣也轻了。
波利亚科夫快速跑动，抢回弹匣重新上膛。
该死的。
枪里的弹匣被放在对面的衣柜上。
波利亚科夫不动声色，慢步返回卧室的边，摸出藏在头柜下的手枪。但枪一入手，他立马感觉轻了。
这是一间很的公寓，一室一厅带卫生间，墙壁斑驳，地板破旧。客厅有屋子里唯一的窗户，昨晚明明关着的。
波利亚科夫用手捧水随便擦了把脸，走出卫生间，发现自己住的公寓开了窗。
洗手盆的龙头坏了，或者管线太过老旧，流出的水很，还带着难闻的土腥。
可这个男缺前的状况却不太好。困窘，落魄，还随时可能有生命危险。他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能过上安稳生活。
龟裂破角的镜子里是个超过一米九的斯拉夫人，粗壮的手臂，发达的肌，略带沉的面容有点忧郁感，拖去拍西装广告应该不错。
起，走进洗漱间。
可能是感冒了，也可能是昨晚喝太多酒。
瓦西里.b.波利亚科夫睁开眼，撑起，揉了揉自己的脑袋，感觉浑乏力，昏沉沉的。
“马可世，马可世这个名字好的。我打算重新开始自己的生活，换个名字好的。”斯拉夫人现在很清醒，他知道自己该如何选择。
“非常好，我们达成共识了。”
波利亚科夫不用为找新东家而烦心了，因为新东家自己找上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