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快随我来,任葵的身份已经被曝光得差不多了,处境十分危险,”彭护送他登上陆战机,回头看了张子衿一眼,“谢谢配合,虽然我不知道你的最终目的,总之好好养伤。”
“所以是去大陆?”裘问。
彭来不及栓安全带,直接踩下油门,原路返回,“张子衿给了我一个地址,但我无法完全相信他。”
“我相信他。”
“我不能拿继承人开玩笑!”
“那就照他的办!”
任葵似乎意识到了两人的争吵,呻吟几声,才让双方冷静下来。。
“我们需要先把她的病因找到,否则再这样下去,她的情况可能会更糟。”彭说。
“你专心开车,再注意周围的险情,我自会想办法。”来不及多想,裘咬破手腕上的血管,吸了一小口含在嘴里,随即送到她的口中。她的唇已经干裂起皮,但有月族之血滋润后开始饱满。有效果!他又吸了一大口血,毫不吝啬地往她嘴里送,已经能感受到她的体温有明显下降,她的心率也渐渐恢复正常。她的唇这么柔软,身体也这般轻盈,他感觉自己就像深陷沼泽,渐深渐深,自己放佛也要化作沼泽的一部分。但一股力量把他推出来,她累得气喘吁吁,回味着嘴里残留的味道,努力睁开眼,看见他深棕色的眼睛和不再严肃的残留着血痕的嘴唇。月光洒在他黑色俊逸的头发上,如此使人沉迷与沉醉,让她情不自禁地举起手去触碰并且抚摸,要用目光告诉他:“请给我一个正式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