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言很快就切了一块牛排送到柳清禾嘴边，被她震惊注视着，还露出了‘有什么问题？’的神情。
“张嘴。”
柳清禾恍惚地张嘴将牛排吃掉，视线落在苏言身上，从头发丝到鞋子意思不落的打量。
嗯……头发凌乱，衬衫褶皱严重，明显是抱着她睡觉时弄出来的，裤子和鞋子也不是很干净。
是的，苏言回来甚至都没有换鞋，而且还允许他在沙发上吃饭，甚至就连他自己都没在餐厅吃，就换在以前，是绝对绝对不可能发生的事。
可现在全部都发生了。
今天这一天下来，他的洁癖宛如彻底消失了般。
吃完牛排并且把苏言那份也吃了，却还有点饿的柳清禾拍了拍肚子，“还没吃饱。”
“我再去弄两盘。”
柳清禾连忙拉住他，“再弄十一盘吧！我吃得下！”
闻言，苏言的视线不禁落在柳清禾平坦的肚子上，略微迟疑，“吃的完？”
“可以的！我今天消耗好大的！”
苏言以为她是说流血过多的意思，心痛了一下，也没再继续追问，端起光盘的盘子离开去了厨房。
等终于填饱肚子，柳清禾满足之下，差点忘记要维持幻境，还是在系统的提醒下才趁着苏言没注意到，赶紧把幻境给补上了。
看着解开袖口扣子走过来坐下的苏言，柳清禾问，“你不去洗澡吗？你身上很脏了。”
“不重要。”
苏言挨着柳清禾坐下，解开袖口的手撑在沙发依靠上，垂头凝视着柳清禾的眼睛，“我们来聊聊你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