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
与其说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倒不如说，是连那个“心有余”都不敢去想。
罗素抬起头来，声音变得清晰而明亮：“因为它给了我可能性——它让那样平凡的我，也有了能够改变世界的可能。
一个穿着深红色的长袍，黑发火瞳、头上长着一对龙角的中年男人，便笑着从中浮现了出来。
巴别塔逐渐降落，并停靠在地上。
“我们那时生活在地上，但与如今空岛上的社会也没有什么不同。而那时的我，别无所有、一无是处……就连想要帮助他人，也只能零零散散的捐点钱——捐点可能还不到我一顿饭的零钱。因为多了的话会心疼。”
“是的。”
“完全洁净的世界……是指没有仇恨、没有嫉妒的那种理想乡吗？”
罗素抬起头来，在空旷的舰身内喊话道。
“其实要我说，没必要把过去的历史掐这么死的。”
“而且你们之后在陆地上活动的时候，也不适合开着它走。不是吗？”
他甚至还调整了一下自己在摄像头内的角度，像是照镜子般左右侧脸、看着自己脸上的胡子有没有刮干净。
“别担心。”
罗素叹了口气，一时有些感触：“我很久没有听到‘地球’这个词了。”
原本昏暗的舰身内部，刹那之间便变得灯火通明。
“既然世界以爱吻我……我便要回报以歌。”
祝融双手抱胸：“人们忘却了历史，也就忘却了昔日的荣光。没有那种文化的厚重感，也就没了那种认同。
可等到“巴别塔”再飞近一些，罗素才能意识到它是如此的宽敞。以至于能够容许至少十个“巴别塔”横着排成一排直接飞进去。
随后，祝融才抬起头来，看向了“镜头”。
他伸出食指，在自己的脸上刮了刮、发出了细微的刮擦声。
祝融毫不遮掩自己的善意。
祝融温和的声音，直接在罗素耳中响起：“我把它开去充个电，不然你们回去可能有点难。
而随着罗素与触飞进船舱并减速，里面的灯光也一排排的打开。
“算是吧。”
“……知性ai吗？”
他感叹着，低声叹息着：“果然，这宇宙中就没有几个世界没有被幻梦爬行过。”
“说起来，罗素。作为‘古代人’，你又如何看待这些‘未来人’？”
“……听起来，你原本的世界也被幻梦感染过了啊。”
听到这话，罗素微微睁大了眼睛。
随即他就立刻反应了过来。
“……你们的神话传说，难道遗失了吗？”
第二章要零点以后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