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木说,二狗子还算是个能人。如果傻了吧唧的探出头,准会吸了魂,摄了魄。
二狗子小心的支棱开一小缝,他倒吸了口凉气。细观看:一光屁股鬼娃。头大如牛首,身细如蛇腰,双目瞪如珠,两手枯瘦如柴,表情愤怒如饿极了的狮子。
他静心思索片刻,暗想万不可露出脑袋。若一出,必遭到毒手。
二狗子趁鬼娃不备,猛伸手掐住细细的脖子,只见其双手挣扎,但无作用。小娃的脑袋滚落于地,隐没不见。
过了数日,无异常之声,知鬼娃已被制服。
二狗子挪了床铺,在原先的位置,焚烧纸钱,算是了事。
鬼娃再也没有出来吓人。
阿木说,他有个弟弟,英年早逝。
在阿木心里,他一直活着。只是村里人都看不到罢了。
阿木告诉我,弟弟走的那一天,他刚从学校回来,邻居告诉他不幸的消息后,他边跑边哭,抹着眼泪到了家。
母亲伤心欲绝,父亲忍痛托人为弟弟做了小小的棺木。早逝的人不能搁置到第二天,老人说晦气的很,天亮前务必入土安葬。
当晚,父亲和村里人抬着弟弟,在一处破窑旁的自家田地埋了。
也是那天晚上,阿木出门上厕所,隐约看到有个人影,蹲在大门边。阿木麻溜钻进了里屋。
阿木说,那是弟弟,他来给作最后的告别。
伤心的阿木抹了抹眼泪,回过神儿,他诡异的笑着说,“你碰到过‘拦路鬼’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