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海洋听出是郎春娟的脚步声,这也是一个难缠的主,不断在给林海洋得寸进尺,施加压力,从背后的挠痒痒,演变成前胸按摩了。
郎春娟一旦发现林海洋没走,肯定要来纠缠他的,大楼里还有石乐的眼线,让对手眼线发现,那麻烦就大了。
林海洋轻轻掩上门,给郎春娟他已经离开的错觉,听到郎春娟从门前走过,去了隔壁女厕,林海洋就松了一口气。
只要不是来找他的就行,郎春娟进了女厕了,他也能悄悄离开了,但鬼使神差一般,他又留了下来,想听郎春娟的潺潺水声。
没办法啊,男人就那点小心思,人前冠冕堂皇光鲜亮丽,但内心世界也有阴暗的时候,就是林海洋这样正直正经的男人,也有这样的癖好。
林海洋听过了郎春娟的潺潺水声,和以前的声音没啥区别,也能听出最近一段时间,郎春娟没有过性生活了。
郎春娟的老公李博阳,被派去几百公里外的平坝县当纪委书记,两人就是想搞事情,也是鞭长莫及,望洋兴叹。
郎春娟又心高气傲,看不上其他男人,也就不会去干这事了,唯一迷上了林海洋,林海洋却还一直在拒绝她。
这样就把郎春娟扛到极限了,也到崩溃边缘了,如果再不解决问题,肯定会变得不正常起来的。
郎春娟那边潺潺水声结束,林海洋这时候也不能走,他没走出几步,就会让郎春娟看到,郎春娟就会纠缠他的。
郎春娟洗了一把手,走出了卫生间,就来敲林海洋办公室房门,林海洋屏住呼吸,不能让郎春娟发现他在里面。
郎春娟就又打林海洋手机,林海洋手机突然叫了起来,这样林海洋想藏就藏不住了,只得打开了房门。
林海洋苦笑了两下,“郎姐,我还以为敲门的是谁呢,原来是你啊?这个时候你找我啥事啊?”
“姐这几天一直在机关食堂里吃,清汤寡水的,都淡出鸟来了,姐想吃黄辣丁了,开着你的车咱们去吃黄辣丁。”
和郎春娟吃饭没啥,他是县长助理,有陪县长吃饭的义务,但就是怕郎春娟纠缠他啊,越是到了晚上,郎春娟就容易起火,就想让他灭火。
“叫上余曼一起去,有余曼在,也能给咱们搞服务。”
林海洋打得一手好算盘,他怕郎春娟纠缠他,有余曼在场,郎春娟就有所顾忌,不能肆无忌惮逼迫林海洋了。
“就咱们两个去,不光是吃饭,还要谈事情呢,有些事情还不能让余曼知道,下去发动车等我,我去办公室拿一件衣服。”
林海洋就没办法拒绝了,但愿今晚上陪郎春娟,不出任何意外,能全须全尾回来,那就谢天谢地。
林海洋下楼去自己的奥迪小轿车里,打着发动机开了空调,等着郎春娟,很快郎春娟过来钻进了车里。
林海洋开车出了县政府大院,就去米彩衣家的黄辣丁店,他发现身后有一辆无牌轿车跟着他的车,就不由警觉起来。
这次林海洋把对手搞疼了,对手报复他也会不择手段,以前都雇佣杀手来杀林海洋,这时候就更要置林海洋于死地。
这辆车跟了林海洋的奥迪轿车一段路,然后就主动放弃跟踪了,林海洋也松了一口气,但愿是自己想多了,那辆车只是偶遇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