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凭安红那么聪明的,就是石乐想整安红了,安红也能摆脱啊,石乐已经是强弩之末了,没多大的劲了,还能造成多大的危害啊?”
“撤职的文件没下来,石乐还是副县长,还掌握一定权力,越是到这个时候,咱们就越不能掉以轻心,要防着这些家伙狗急跳墙。”
“你这么一说,我也有点担心安红了,那晚我不愿意你和安红负距离,现在觉得冲散了你们不好意思,我向你道歉啊。”
“别酸溜溜的就行,我给安红打了电话,安红没有接听,我又不能继续给安红打,你是主任,给安红打电话引不起石乐怀疑,你给安红打电话。”
“哦,那我试试吧,我要打不通就没辙了,你等我,我先去打电话了。”
余曼用手机给安红打电话,这次回应是不在服务区,余曼又打了一次,还是显示不在服务区。
“海洋,安红电话打不通,一直显示不在服务区,咱们灞柳的信号就这样,不过应该不会有事吧?”
“哦,安红就算不能全身全眼,今晚能安全回来就行,好了,不说安红的事了,说说你和郎县长下基层的事吧,有没有发现可用的人?”
“发现了一个,焦塬镇镇长郑益民,这个人比较正直,背景干净,不是二陈的人,我向路县长建议,以后可以当财政局长。”
“还是有收获的,我这边也摸出对咱们有用的人,随后结合一下路权赵刚那边情况,尽快搞一个名单给郎县长。”
“没问题,等这次调研结束,我就尽快汇总一下,拿一个名单出来,估计下周之内,就要宣布对石乐等人的处理意见,咱们这边也就要重新洗牌了。”
“海洋,你说省上已经拿出了处理意见,干嘛还要拖延时间啊?这种事就要快刀斩乱麻,不给任何人回旋的机会,时间久了就怕会有变化。”
“确实有这样的可能,或许他们正等着这几个挨处理的人进贡呢,如果有人能拿出几十万,他们也许就改变处理结果了。”
“要是这样,他们也就太黑了,他们就不怕人们唾骂吗?为了钱这样的事都敢干,还有党性原则吗?对法律还有敬畏吗?”
“他们为了钱已经不顾吃相了,不过他们就是要改变结果,其他几方势力,也不会听之任之,会出现新一波的官斗的。”
“哦,上边官斗也这么厉害啊?我还以为就只有灞柳斗呢,感觉干工作都没用多大精力,精力都用到官斗上了。”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有官的地方就有官斗,有时候斗斗更有活力,也更健康,有些事咱们控制不了,干好咱们的事就行。”
“海洋,其他人我管不了,也没心思去管,但陈远峰这次一定要倒霉,如果他能逃过一劫,我就会去和陈远峰同归于尽。”
陈远峰和余曼有杀父之仇,陈远峰在当财政局长时候,余曼的老爸是财政局科长,陈远峰贪污一大笔钱,却诬赖是余曼老爸贪污,余曼老爸状告无门,积郁而亡。
余曼最后考了大学,又考上了公务员,回到了灞柳,就是要为老爸报仇的,可昔日的仇人,却权势熏天,余曼根本没法报仇。
于是她就采取了一种拙劣的报仇手段,用身体去取悦仇人,消磨仇人,在几个县级领导之间周旋,要挑起他们的官斗,达到为老爸报仇的目的。
这次也是因为有了林海洋,才能让陈远峰倒大霉,如果陈远峰靠金钱关系,又能官复原职,余曼对这个体制,就真没信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