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喜欢这样的感觉,你的脚要是不大,我还不喜欢呢,好了,以后我的鞋痒痒了,我就来找你的脚蹭蹭。”
没和林海洋负之前,林海洋都说不服宋红霞,现在负过了让尝到好处了,就更无法说服了,只能听天由命了。
林海洋去了前排驾驶位置,开车上了河堤路,进了县城先送宋红霞去毛巾厂,放下宋红霞就回县政府宿舍。
刚才和宋红霞有点起猛了,到现在还有点困顿呢,如果能睡上半个小时,那就太美了,就打算回宿舍休息。
隔壁余曼要去给郎春娟搬家,没时间回宿舍,安红估计陪张国铭吃饭,也没回来,李秋要盯李福全,也没看到人。
几个难缠的女人都不在,林海洋轻松进了宿舍,和宋红霞疯狂过了,身上还有味道呢,可也没条件清洗,脱了外套裤子,就上床睡觉。
等过了两点多,林海洋醒来,他下午还准备去一趟县委,去看看郎春娟,没有安慰郎春娟,也得去看看她,给她一点底气。
当官的男人靠征服女人来找底气,同样,当官的女人也靠征服男人找底气,林海洋就是郎春娟的底气。
林海洋去卫生间放水,洗了一把脸,回到宿舍穿上外套,就出了宿舍上了奥迪小轿,开车去县委大院。
这个时间郎春娟应该到县委办公室了,那就直接去郎春娟的办公室吧。
郎春娟用的还是以前陈立伟的办公室,林海洋就从没踏进一步,现在不一样了,以后就要常光顾了。
林海洋推开了办公室门,看到郎春娟已经在这里了,郎春娟看林海洋来了,就笑着来迎林海洋。
“海洋,你看姐办公室布置咋样?这些办公桌椅成色还行,我就没让换,几盆花也留了下来,尤其这盆君子兰,在陈立伟手里都不好好长,都快养死了。”
“郎姐,桌子可以不换,但椅子要换,让陈立伟的脏屁股坐过,你就不能在坐了,哦,那个沙发,估计陈立伟在上边干过坏事,也要换掉,墙上这两个字,荡妇?谁送你的字啊?敢这么直接侮辱你?”
郎春娟一笑,“那叫坦荡,余曼收藏的,看墙上光秃秃的,就挂在我办公室了,你这么一说,我还真觉得像荡妇了,那就摘了不挂了。”
“现在就摘了,随后我找人给你写一幅字挂上,哦,这办公桌摆得太正,稍稍歪一点,这样就不会有霉运了。”
“海洋,你都是不讲究的人,咋还讲究上了?咱们当领导的,就不能搞封建迷信,好好,我就听你的,稍稍搬动一下。”
“以前这间办公室里,陈立伟没少干坏事,所以他就倒霉了,有些事还是要讲究的,你搬来县委,那几个常委没来见你啊?”
“你是第一个来我办公室的,我估计那几个常委,都在憋着一股劲,要跟我扳手腕了,不过我也不怕他们。”
“郎姐,你现在可是手眼通天的人物,就是和几个常委拍桌子骂娘了,上边收拾的也是他们,所以你就只管撒欢,不用怕他们。”
“昨天开了一次常委会,就有几个不服气的,好像是我抢了他们位子一样,我就是不当这个书记,也轮不到他们啊?”
“郎姐你也不用怕,你当了书记,至少张菊梅不会反对你,就是几个常委反对,也掀不起大浪。”
“海洋,你有把握让张菊梅和我一心啊?她毕竟不是咱们条线的人,肯定会有利益冲突的,如果她跳出来反对,姐就要麻烦。”
“郎姐,张菊梅就是在能耐,也翻不出我的手心,我要三天不理张菊梅,她就该懵了,一个周不理张菊梅,她就该疯了。”